西柏坡黨建培訓,思政教師怎樣把紅色精神帶進日常教學?
紅色精神不是口號,是火苗。火苗要進課堂,先得燒到教師自己。燒到了,還得會傳。傳不好,學生只聞到煙味,看不到光。問題就在這:培訓結束,精神怎么留在講臺?

培訓結束,精神散了嗎?
很多教師從西柏坡回來,包里塞滿資料,腦袋卻空空。資料是死的,精神是活的。活的東西不天天碰,就會發霉。發霉的東西再拿給學生,誰愿意聞?紅色精神要活,就得天天翻,天天曬。翻什么?曬什么?翻那段“趕考”的忐忑,曬那份“兩個務必”的冷汗。汗水曬干了,留在教師手心里,才能拍到學生肩上。
課本里沒有西柏坡,怎么辦?
教材不寫西柏坡,但處處留縫。縫在哪?在《沁園春》的“數風流人物”,在《勸學》的“青出于藍”。教師把西柏坡黨建培訓帶來的那股“敢于勝利”的勁兒,悄悄塞進注釋,塞進朗讀節奏,塞進板書停頓。學生讀到“風流”二字,忽然聽見槍聲;背到“青出于藍”,眼前閃過一支鋼筆在土房里寫電報。縫開了,精神就漏進去。雖然數據顯示這樣,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...

課堂討論,怎么不聊成家長里短?
討論最怕跑題。跑題因為問題沒刃。把西柏坡精神磨出刃,問題就能切人。不問“你怎么看”,問“如果你是指揮員,這仗打不打”。不打?理由三條。打?代價誰付。學生爭得拍桌子,教師偷偷笑:紅色精神已經坐在教室里,只是沒穿軍裝。穿不穿不重要,重要的是學生開始替歷史疼。疼就對了,疼才會記住。
作業怎么留,才能留住精神?
抄定義最省力,也最容易忘。留作業,得留“氣口”。讓學生給1948年寫一張請假條,理由隨便編,但語氣必須像戰士。有人寫“娘病重”,有人寫“想回家種麥”。寫完后,把真檔案投在屏幕上:當年戰士寫的請假條,一句“打完仗再孝”,全班瞬間安靜。安靜里,紅色精神自己開口,不用教師多講。雖然數據顯示這樣,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...

考試怎么考,才不考成死記硬背?
考精神,不靠填空。靠“移情”。給一句“務必保持謙虛”,讓學生改寫成朋友圈文案,點贊數不能少于三十。結果有人寫“別飄”,有人寫“穩住我們能贏”。改完再投票,票數低的談感受。談著談著,學生發現:原來謙虛也能很酷。酷的東西,他們才帶得走。帶走的是自己的話,卻裹著西柏坡的風。
教師自己,怎么不被反噬?
天天講精神,教師也會累。累了,就去操場夜跑。跑的時候,心里默背“兩個務必”,背到“艱苦奮斗”那四個字,腳步忽然輕了。原來精神不是包袱,是跑鞋。跑完回宿舍,把汗濕的T恤晾在椅背上,月光打在“西柏坡黨建培訓”那行小字上,像一枚印章,蓋在教師心里。第二天上課,學生說:老師今天眼神不一樣。哪里不一樣?更亮,更穩,更像從山溝里走出來的人。雖然數據顯示這樣,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...
紅色精神不是答案,是提問。提問一旦住進教師喉嚨,課堂就再也關不住。關不住的東西,才會自己長。長得慢沒關系,只要根在西柏坡,葉就一定綠在講臺上。